黃明:我來談一下這個想法,美國歷史上商業(yè)銀行、投資銀行從一開始和,后來又被美國政府強迫分開,重新和,重新和是在歐洲商業(yè)銀行、獨立銀行整體在跟美國投資銀行搶業(yè)務,這對美國壓力很大,允許他們和,但允許他們和了以后,高盛和摩根斯坦利沒有選擇和,這一次實在是抵抗不住美國金融危機的沖擊了,變成控股公司。這樣有人談到美國投行商業(yè)模式是不是有問題,我個人不是美國投行商業(yè)模式有問題,而是這些投行稍微更美了一點,摩斯斯坦利曾經不做太多的自營業(yè)務,他們就是特別棒的一個幫企業(yè)做傳統(tǒng)的投行業(yè)務,也就是投行的投資能力,你幫企業(yè)做這種事的時候是絕對虧不了,你拿提成、傭金等等之類,這一次美國整個投資銀行界,他們傳統(tǒng)的公司金融投資部,幫企業(yè)上市的沒有虧損,虧損的全是自營業(yè)務。也就是說是在于我個人認為,也許說的稍微猛了一點,美國的投行在股東強大壓力下,在投行之間殘酷競爭下,變得稍微太貪婪,太猛了一點,把杠桿率拉得太大了,把自己造成杠桿的沖擊金了,大家說對沖基金杠桿有問題,但是對沖基金搞的比例比投行搞的比例高呢,假如投行規(guī)規(guī)矩矩說我就是做投行業(yè)務,幫企業(yè)上市、融資不會有問題,而且接著往下他們作為銀行控股公司之后,對于法律的約束,杠桿率不可能拉到超過10倍太多,這樣自營業(yè)務以后沒有那么多錢可賺,也會受影響,這樣也有助于好好回到主營業(yè)務,就是幫助公司上市、兼并、收購等等之類的,這個發(fā)展還是有空間的,只不過沒有以前賺錢那么多了,所以我的預言,MBA到投行做的人早一點,做投資的人吃這碗飯更難一點。我們券商自營業(yè)務是靠自己的資金沒有什么杠桿,就這么鏈,即使虧也沒有虧到哪兒去,現(xiàn)在融資融券就給他們一點杠桿空間,但現(xiàn)在政府給的空間還是非常謹慎的,所以我在若干年內對我們國內的券商是不是有可能重復美國投行這樣的問題,我覺得擔憂還不是特別大。
問:黃教授,這次去華爾街以后,我覺得比較深刻的一個印象,次貸的主要推波助瀾者就是投資銀行,我們過去對華爾街的投行還是比較看好的,但通過這次華爾街的風波以后,我個人感覺到獨立投資銀行存在價值,因為他們第一個從資本來源的角度來講,第二個從他們杠桿的使用的角度,另外從規(guī)避監(jiān)管的角度來看,所以說剛才的問題,我們丁同學也已經談到這個問題,我個人認為他不斷地衍生,不斷的放大杠桿,這樣的投行將來獨立存在的可能性還有沒有?現(xiàn)在從美國情況來看,該合并的就合并,應該客觀地講是綜合銀行,銀行財團當中其中一塊業(yè)務或者說是其中一個平臺,這是我的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剛才我聽了你的關于華爾街金融危機對中國的影響,這個我的判斷,基本上說直接影響,我個人認為是非常有限的,這個我同意。但是從信心指數(shù)也好,從出口企業(yè)打擊是比較大的,因為什么?因為我們改革開放以來實際上是兩個發(fā)展的支撐點,一個就是出口,一個就是投資,所以從出口企業(yè)角度來講,我們最近看到了中國政府采取了擴大內需,特別是三中全會這次確定了農村改革,土地改革,這個工作我認為中國的企業(yè),中國的經濟,如果加大國內的內需的需求的話,我覺得還是能夠抵御這次金融危機的風暴,這是我個人的一個觀點,你認為怎么樣?謝謝。
黃明:我先回答第二個,我覺得我跟你的看法是一致的,和金融市場危機是有限的,但是對實體經濟的影響還是一定的,我順便說一下,國內改革會有助于內需市場的拉大,同時企業(yè)依賴出口來獲取很大利潤的企業(yè),應該更多大內需市場,打研發(fā),走高端路線,走研發(fā)幾條路,這點我還是比較容易的;氐降谝粋問題,美國投資銀行獨立存在是不是理論上有沒有必要,其實實際上已經都沒了,歐洲的投行都跟商業(yè)銀行在一塊了,美國本來有摩根斯坦利都在一塊,也都成立銀行投資控股公司了。我覺得從理論上來分析,好像似乎可以做完全沒有能力的,包括自營業(yè)務的投資銀行,專門幫人上市,幫人做咨詢,兼并、收購等等之類的,但是這也有劣勢,因為很多歐洲大的商業(yè)和投資銀行的合并體已經向華爾街挑戰(zhàn)了,他給企業(yè)上市的時候就這么說,你讓我上市,我同是給你這么大巨額貸款,這是很多投行沒有的。所以我個人認為,這的確是蠻值得探討的事,純粹的投行,專門做上市、融資業(yè)務還是很難生存的。尤其不能做自營業(yè)務,使得他資金操作的額度也受很大的影響,盈利來源也非常受影響,所以很可能在不久的將來都很難說,高盛和摩根斯坦利是不是要跟商業(yè)銀行綁在一塊很值得研究。
問:還有一個問題,為什么美國政府對雷曼兄弟始終采取了讓它倒閉,其它的投資銀行似乎從我個人的理解來講,因為它業(yè)務的本身在美國為主或者它的影響力,或者它的傳播力可能不是太大。反過來講,其它的投行現(xiàn)在都采取合并也好,政府救市也好,都立柱于在這個范圍之內,我沒搞清楚,到底這個事美國政府怎么看,我請你回答這個問題。
黃明:很多人,包括雷曼兄弟判罰的法官都表示,雷曼兄弟很倒霉,之前、之后都救了,到雷曼兄弟那個星期沒救得了。從這個角度來說,大家看出來美國政府是“摸著石頭過河”的一個體驗,大半個月以來,美國政府沒有受到這么一個體驗,美國財長就有一個賭,我就不救看他怎么樣,這只是分析,誰也不知道他怎么想,事后看他的賭博是賭錯了,因為他沒有救,導致市場上出現(xiàn)很多驚慌。我個人認為,那個周末雷曼倒了不是大的新聞,因為大家都知道遲早要倒,遲早要被別人買了,我覺得那個周末更讓人有更多的信心,美林投到美洲銀行的懷抱,美林剛剛吸引這么多資金,重新開始了,也發(fā)現(xiàn)自己快不行了,雷曼不行了,美林要不賣也不行了,這是兩個壞消息沖擊市場,所以還不能純粹的怪財長沒有救雷曼,使得市場受到很大影響,因為美林也是一個因素?偟膩碚f,美國政府這次也是“摸著石頭過河”,那一次沒摸著,可以原諒,經過這么幾個折騰以后,現(xiàn)在找到譜了,我覺得也可以理解的。
回答你最后那個問題,他們沒拯救雷曼,我個人認為不是因為他不拯救雷曼。
回答你最后一個問題,美國政府不拯救雷曼,我覺得是兩個考慮,第一,從意識形態(tài)上,他們不想一味地救下,總得停在某個金融機構。第二個,他們當時以為不會影響到金融市場急劇的惡化,但顯然當時的想法是不成立的。
回答你最后那個問題,就是說美國政府決定不救雷曼,是不是因為雷曼主要業(yè)務是在美國,而沒有在國外,事實上雷曼在中國沒有太大的投行業(yè)務,恐怕因為他們90年代初的訴訟中國幾大央企,中國把他弄出局了,但事實上雷曼在日本、很多國家業(yè)務非常大的,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我不認為因為美國政府決定他在國內沒有關系,國際上,我覺得還是因為他能夠覺得不救雷曼,因此國際市場上能承受這個決定,顯然這個判斷是錯的。
問:華爾街金融,我的想法,包括我個人的理解,我認為太可怕了,如果大家都想這樣,一定會影響中國經濟實體信心指數(shù)。為什么我這樣說呢?因為我相信美國的經濟會很快解決的,你是要兩年,我說不用兩年,如果他用兩年就死定了,真的,他不用兩年。但是我們不要想得太可怕。如果真的想到這么可怕,那我們金融部門給實體經濟真的帶來影響,我也是有幾家銀行的董事,我也是有這樣的感覺。我剛剛開了銀行的會,現(xiàn)在銀行都想到華爾街金融可怕,原來是75,現(xiàn)在是70,甚至是68,他考慮到企業(yè)的動態(tài)。剛剛你講了如果感覺這樣可怕以后,那出口不出去,企業(yè)判斷是你的問題。因為你看出口一次次減少,勞動力成本增加,今年2月份比去年高很多,那企業(yè)又沒有出來,企業(yè)帶來很大的困難,就會給銀行帶來很大的問題。我認為華爾街的金融問題,中國應該保護起來,先建立自己企業(yè)的信心指數(shù),這樣的信心指數(shù)怎么解決,銀行可以放貸款,政府也要想一些辦法。
問:因為銀行的貸款原來是75,現(xiàn)在好多銀行都是72,70,因為他怕企業(yè),他現(xiàn)在很怕企業(yè),如果銀行一旦失去這個信心,他也有金融危機問題,沒有辦法,美林18萬億,大的被小的吃了,現(xiàn)在中國也考慮,你說這種辦法行不行?
黃明:我是這么想的,首先回到你剛開始說的問題,大家今天可以對我的理論分析,我有信心可以相信,但是對今天的預測,預測是很難的事,稍微帶點很多噪音,大家不要百分之百相信。說到這兒以后,我說美國金融市場,我覺得需要大概兩年恢復以前這樣的繁榮,并不意味著兩年完全凍結,如果兩年完全凍結真是麻煩大了,也許需要兩年很多股指指標回到以前的水平,而且繁榮,這是我的理解。那么回到國內,我不覺得我說了這個是對國內的經濟影響是多么可怕,事實上我有樂觀的一面,中國有得天獨厚的巨大的內需市場,而且很多宏觀經濟學家預測中國受次貸的影響,最多從9%的增長率降到7%,也就是兩個百分點,雖然兩個百分點非常大了,但是中國內需市場能趕上來,還是蠻正面的。剛才說到銀行的緊縮,我認為現(xiàn)在中國央行已經開始把這個方向稍微改了,從打通脹改成保持增長,這樣的信號和舉措應該稍微對我們放寬一點有一定的幫助,你剛才說到的緊縮我個人認為還是宏觀調控最后延續(xù)的影響。
問:人民銀行是放,商業(yè)銀行不放,商業(yè)銀行現(xiàn)在我剛才講了比例是75%,現(xiàn)在都是72,70,到68都有,因為他不敢放,他怕企業(yè),這個指數(shù)這么低,你搞金融的。
黃明:我們探討一下,他怕企業(yè),是因為他擔憂國際金融危機嗎,還是因為別的原因,這個我們得弄清楚,要不然我很難對這個事情談我自己的看法。
問:我的看法是他怕國際上面這種銀行出問題,主要是銀行本身的信心出問題,人民銀行給他指標他也不放。因為他怕企業(yè)出問題,他怕自己合資的企業(yè)出問題,他的信心出問題。
答:其實這個問題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因為從目前來看,今年銀行總體上這種約束是來源于人民銀行對于整個信貸規(guī)模的控制,這個約束來源于外部。目前普遍預測,明年這個約束會來自于銀行自身,銀行自身來判斷整個市場怎么樣,包括企業(yè)怎么樣,如果不好會自我收縮這個規(guī)模。我覺得當銀行作為經濟實體的時候做出判斷也是正常的,目前應該說都還是一種傾向,至少目前我認為在銀行內部還沒有看到這樣明顯的收縮調整,但是從明年經濟來看,我個人認為也有很多非常積極的因素,就像剛才教授講的,我們雖然外部信心受到影響,但其實國家,中國手中可以打出的牌非常多,濃縮量已經打出來,市場牌也打出來,消費牌也打出來,如果把這些組合運用好,這種信心也很容易恢復。
問:我聽完黃教授的講話,我想問一個問題,今天講到華爾街風云影響到全世界的信心問題,那對中國信心的問題,特別是消費市場的信心問題,對中國的政府或者中國新聞機構,以及我們企業(yè),這三界如果提升中國的信心,有哪些建議,希望能給這三個部門提一些建議?
黃明:如何提升我們的信心?我簡單回答,其實這個問題問的很難回答,因為它已經離開了金融學的范疇了,我覺得美國心理學的研究經常給政府、企業(yè)提供高端的咨詢,有些也屬于常識,中國政府在管理人們信心方面,我覺得還是蠻有經驗的,他手上的手段也更多一些。從這個方面,剛才我們也談到國內有很多牌可以打,有很多事可以做,我更樂觀的感覺,就是這次的金融危機以及對經濟的影響主要是在歐美那邊發(fā)生,等這一陣股市大漲大跌的熱鬧過了以后,老百姓看到的新聞就沒有這些事,而中國的經濟現(xiàn)在還是往上漲的過程,自然而然信心會恢復的,我覺得這對中國來說應該是一個短暫的過程。
問:黃教授,剛才我們同學也提了,我想要問的問題,剛才教授介紹到從1998年金融危機也好,對中國影響不大,但是那時候感覺到一個尾巴,我當時記得什么東西都賣不掉,都在庫里放著,因為那時候我不懂是怎么回事。今年2008年由美國次貸危機影響到我們中國,剛剛教授介紹了金融市場。但是我感覺到目前國內傳統(tǒng)行業(yè)已經跟美國的房價低得差不多,因為這里要直播的,我不講出百分之幾了,跟1998年香港市場價格差不多了,比如現(xiàn)在傳統(tǒng)的行業(yè)產品已經很厲害了,不但傳統(tǒng)行業(yè)低出很多百分之幾十我不講了,因為播出去會影響市場。還有一些國營企業(yè)已經沒有信心,現(xiàn)在已經要報到國資委減員35%,國有企業(yè)現(xiàn)在是。這種情況請黃教授給我們介紹一下,什么時間能夠回來,堅持多久,我們中國政府有沒有政策,或者現(xiàn)在已經應對了什么政策,能對待這件事情,謝謝。
黃明:我覺得這個問題恐怕不會播的。
問:應該說災難其實相對來說是一個機會,今天聽您講述,其實給我最大的感覺,其實這樣一個風云對我來講并沒有那么可怕,我想知道在這個災難還沒有發(fā)生或者未來不會那么大的時候,我們應該怎么做。這兩天我看新聞,目前有兩個國家已經面臨國家破產的邊緣,一個是冰島,冰島國家現(xiàn)在資不抵債,四處尋找能幫助的國家,但是俄羅斯以僅僅40億歐元獲得冰島的信任。同樣昨天巴基斯坦國家來中國尋求支持,我想知道中國現(xiàn)在成立很多國家投資的部門,國內也有很多投資的機構,他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做,長期看來能夠做到利益地最大化?謝謝。
黃明:這個問題問的比較大,好在中國有非常大的外匯儲備,所以我們中國不會面臨到這些問題,這是第一值得我們慶幸的,因為很多國家外匯儲備是非常微弱的,冰島就是這么一個例子。從另外的角度,國內媒體也討論很多,我們怎么樣能不能利用這個機會在戰(zhàn)略上為我們尋求利益,甚至要不要到國際上抄底,你剛才說到國家,盡管國家的可能性沒有那么多,但是說到企業(yè)收購等等之類的。我個人認為抄底還是比較要小心,因為抄底在別人手上覺得是底,到我手上就成了管理整合的挑戰(zhàn),你克服不了挑戰(zhàn)就是很大的損失,從這一點上來說要謹慎,我們要把國內市場好好搞好就非常棒,也對全世界金融市場的穩(wěn)定起到一定的貢獻。盲目到市場上買資產,買企業(yè)還是有一定風險,尤其任何企業(yè)買了之后就得整合。我想多說一句,我研究了很多案例,我至今還沒有看到一個中國大陸的企業(yè)整合歐美的企業(yè)整合得特別好,管理歐美團隊管理特別成功,但是我特別希望看到這樣一個案例,大家告訴我有這樣一個案例,我很愿意做研究,推而廣之,但是有一批企業(yè)能夠特別好管理歐美團隊之前,我們出去收購別的企業(yè)就會面臨很大的風險,這是我的看法。
問:你好,黃教授,我來請教一下,在您的介紹當中1929年經濟大蕭條是由于各國政府各自為政,采取了一些保守的做法,才導致了最后危機的逐漸的加重,而現(xiàn)在據(jù)我們了解,由于面對次貸危機這種嚴峻的形勢下,七國財長已經發(fā)表聲明要維持金融市場的穩(wěn)定。我聽報紙說,各大媒體都來評價,并沒有解決根本問題,才導致資本市場的急劇的動蕩,我不知道教授怎么認為,怎么樣才能解決,就是咱們最根本的信心問題,哪些才是解決信心問題的關鍵?謝謝。
黃明:1930年,年代大蕭條在那個過程中,當然我是事后諸葛亮,當時的政府也不知道應對這樣的經濟情況,政府干了很多蠢事,比如不讓國際貿易進行,包括不拯救銀行。我們現(xiàn)在知道有一套理論和實踐證明,一定要拯救銀行,這就是給銀行擔保之類的,當時的政府犯了幾個錯誤,這只是一家之說,還有其它的說法,對大蕭條怎么研究的。但至少有一點,現(xiàn)在世界各國的政府,經驗、理論、工具都多了,說到這兒,大家也感覺到了西方國家在早期想拯救市場的時候做了很多嘗試,歐洲各國也是只拯救自己的銀行,美國也是弄了不同的方案,還是不太靈,但是這一點西方世界得感謝英國首相格倫布旺。假如政府需要參股到金融機構就得這么做,這么行,行就行,我個人認為這么做就對了,從美國和歐洲股市這一兩天的反彈大家也感覺到了,市場對這個做法是有信心的,簡單說來是這么回事,歐洲的金融機構面臨巨額的虧損,面臨現(xiàn)金壓力,他們基本凍結了,于是資產市場沒有信心了。當政府出面投很多錢到金融機構,并且成為股東的時候,第一解決了資金問題,第二解決了信心問題,因為政府是這些金融機構的后臺,就能把信心問題徹底地解決,也就是我們能看到的方法的解決,這是蠻有信心的,很多經濟學家認為能想到的做法,在目前階段是最好的做法,我覺得現(xiàn)在不像幾天以前那么悲觀,還是往樂觀方向走,但是對實體經濟影響有多大,這誰也看不準,得看后面幾年的發(fā)展。
問:你好黃教授,我要請教一個問題,1929年的經濟危機是由于各國政府的各自為營所造成的,現(xiàn)在來說此次的次貸危機是不是會導致。
你好,黃教授,1929年的經濟大蕭條是由于各國政府的各自為營,此次次貸危機他們各國政府都采取了積極的救市手段,以及出了巨資來拯救,出臺了積極的救市的方案。那您認為這些救市方案是不是取得了效果,以及他們是不是解決了關鍵問題?
你好,黃教授,1929年的經濟大蕭條是由于各國政府的各自為營,此次次貸危機各國積極聯(lián)手,他們的區(qū)別和效果是不是更加顯著?
問:黃教授你好,我們這次CEO團是在美國真正親眼看到了華爾街那種,我們叫做金融海嘯的局面了。那么我想請教一個問題,那么現(xiàn)在大家都認為整個這次事件實際是由于一個金融信用危機所引起的,那么我們在多長時間采用什么樣的手段,給政府一個好的建議,能來盡快地平息或者解決這次危機所帶來的傷害,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您剛才強調了,您一直是在做一些微觀的研究的,您做衍生產品的研究,因為我前兩天剛剛參加完國際會計審計準則委員會的亞洲年會,這次是第一次在中國召開的,里邊針對這次金融風暴的問題提了一個非常嚴肅的,跟您專業(yè)非常相關的,就是說如何來公允定價,如何來對衍生金融產品進行評估,對這個問題歐盟和美國、中國都有很大爭議,包括對國際金融委員會都有很大爭議,對這個問題您是做微觀學術研究的,您有什么看法,謝謝。
黃明:我回答你這個問題,你問的的確很好,很多復雜的衍生產品從會計制度上怎么對待它們,也是很多監(jiān)管部門面臨的挑戰(zhàn),比方說我們知道這次導致很多金融機構面臨危機和破產的這些衍生產品居然都是在賬面之外的,可以不納入賬面之內的,這是一個問題。你剛才說到即使納入賬內是什么問題,這些投行會給它定價,一個金融機構或者一個企業(yè)怎么定價,我的感覺尤其針對中國監(jiān)管部門其實很簡單,就是不讓我們的企業(yè)做那些極其復雜的衍生產品就完了。第二衍生產品應該放在賬面上,這就容易定價,可以放在賬面上,我如果這么說我會得罪華爾街搞衍生產品的朋友,但是我這么說對金融市場穩(wěn)定應該有很好的作用。
今天我講的內容就到這兒了,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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